บุ๋นBoun

ขอให้มีความสุขมาก

刘丧也挨打

记一次刘丧瞒着所有人跟一个淘土的下地,途中受了一身伤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在地下待了三天,整个人狼狈的样子还真像要饭的叫花子,真羡慕偶像衣不沾尘…忙活了整整一天才听出个大概,兜兜转转,到最后出去的时候还是受了一身伤。

“这事儿可得瞒着。”

出来的时候只是留了张纸条,谎称是所里的文物发掘工作,但这一身伤可要好好遮盖,但是这脸上,啧,将就些粉底液得了。出来以后没有回吴山居,而且去了趟文物所,换了身干净衣服,顺带清理了下伤后才假装抱着些资料往吴山居赶。


“偶像!吴邪,我回来了。”

在门口顿了顿神,抬手叩门,里头的人像是早就准备着一般,没过多会儿就开了门,抬腿往里走,眼瞧着里头有几个人坐着,连霍道夫也在…

最可怕的是,张起灵靠在柱子上,抄了个手往这头看。

“偶像…”

我顿了顿,朝坐着的吴邪走去,卖乖的笑了声,回应我的也是一个笑,不过是挤出来的,连带着一旁的胖子也这般。


“如实招来,从轻发落。”

如何…难不成事情败露了,莫不是有人走漏了风声,这时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

“考古队那边出了意外,所以回来的晚了些。”


经过治疗,耳朵虽然不比以前的听力,但还是能听出些细微声音,屋后什么时候站了个人,还“啧”了一声。


偶像,吴邪,胖子,霍道夫,还能有谁…


“弟弟不听话,怎么办才好?”屋后的人冷不丁的冒了一句话,我心中暗道,汪灿回来了,要完…


“抓过来打一顿不就好了。”这死胖子也是不着调的,眼瞧着事情败露也不再隐瞒,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经过吐了个干干净净,当然,受伤的事儿没提,那是不敢提!


“褪衣。”刚才还靠在柱子上的偶像突然走到旁边,这么长的一段时间,只说了两个字,最外头的霍道夫早就备好了医药箱,看来着实瞒不住了。


“偶像,褪衣就免了…吧?”我慢条斯理的将外套脱下,里头只穿了个短袖,听到吴邪说了句什么。

“罪加一等,饶不得…”


我连忙把头转向霍道夫,毕竟在这五个人里,他是最温柔的…(除了那什么的时候,毕竟是医生,太懂穴位这套。)

霍道夫也是明白了这意图,推了推眼镜后道了句“都进主卧,这天气容易冻着,而后也能就地解决。”


就地解决?去你的就地解决,话是这样想的,人还是跟着走了,衣服下摆被人掀起,又像是麻烦事,被人脱了个干净,尽管是主卧,光着膀子还是疼得紧。


一股消毒水味道飘来,身上破皮的地方莫名开始疼,顾不得身边是谁,抓了手就捏,忍着那刺痛。腹黑第一人准是霍道夫,放着碘伏不用,偏生用刺激的酒精。上药的过程只有时不时的嘶气声,那几个人一声不吭,直到身上的伤都擦过药才有人开口。


“我这好弟弟还真是贴心,怕我们发现还做了些掩饰,嗯?”

汪灿说完后就捏着我下巴,拿着湿巾往脸上蹭,嘴角跟鬓角的淤青跟着显露,还有些暴露皮肤的擦伤也跟着露出来。恶趣味的人…指腹还在脸上磨蹭,在淤青处用了些力摁下,疼得挣脱了人。


我自知理亏,不再说话,眼神里都是求放过的望着所有人,没见有反应,于是乎顺势跪在床上,两手捏着耳垂耷拉着,佯装可怜样。(就是可怜,委屈巴巴)


“脸上留疤可不好看,用粉底液盖伤,那可以胡来的吗?”霍道夫,你要是把手上的消毒酒精放下我大可以称呼你一句“你是个好人”。


“小朋友不听话,一般揍一顿就好了,对吧?汪灿。”


汪灿跟他们几个挺不对付的,但涉及到大事,往往是一致,受苦的终究是倒霉小孩儿。


“五个人,多少过分了些…”我看着围着的五个人,撇嘴道。


“我就是个上药的,打哪儿最疼我清楚,就不插手了。”霍道夫,你真的是个好人!


“胖爷给丧背儿做补品去,一会儿准得补补。”胖爷,你也是大好人。


“我这回充当监斩官,看着你挨,苦力活交给你心心念念的偶像,还有你哥汪灿。”我这是遇到狗了…


“可以申请换刽子手吗?”我冲着人眨巴眼睛,暗骂这群人不当人,留了两个…人给我。


十秒不到,任命的趴在床上,等待命运的安排,之前臭哥没少打,但那规矩多少有些难为情,褪了外裤后再没动作,转头瞥了眼偶像,那神色…脱就脱了,连事儿都办过了还怕这个不成!


事实证明,怕得要死。


左右各一人,汪灿的手劲明显收着力,偶像那边可没放水,一下能抵三下,前头几下还能忍着,到了第十下再也忍不住,撑起身子想要挣脱。


“规矩?”话语间,臀腿处挨了一巴掌,挨到二十下后着实忍不住,汪灿那边还只是红肿,偶像那边已经开始起清淤…好你个张起灵,我把你当偶像,你居然!


“偶像,臭哥…不打了,疼。”哼唧着求了饶,指尖勾着两人大腿内侧,双腿扑腾得,活像个“大”字。


“小丧,以后哥哥都在,撒谎掂量掂量,五下,自己数着。”


日后可有的受,沉思间,臀上炸响,狠狠地一下皮带落在上头,玛德,没收着力。

“撒谎?”

随之而来的又是狠狠一击。

“受伤?手要是还想要就收起那心思。”

刚想背过手揉伤就被吓了回去,而后又是一下。

“阳奉阴违,谁教的?吴邪是吗?”

“不带人身攻击的啊,汪灿。”门口坐着的吴邪不乐意的开了口。

“我教训弟弟,插什么嘴?脸不想要了,还用那手段遮伤。”

“当我们都是瞎子?”

(黑瞎子:Excuse me?)


五下过后,那愣子是一道接一道,来上药的霍道夫也倒一口冷气,上药的动作也轻了些。


“道歉。”这是汪灿一贯的手段,打完之后得自己陈述一遍错误,再保证下次不犯。


“我错了,不该骗你们,也不该受了伤还不顾这些,下次…没有下次了。”说完后心虚的看了眼汪灿跟偶像,见没有过多反应就松懈下来。


“有哥哥在,教训人都轻松了昂。”做完饭胖子还围着围裙就进屋,嘴里还打趣着。“这都打过了,也保证了,都填肚子去。”


“今晚霍道夫侍寝,其余的抱着自己被子哭去。”谁叫霍道夫温柔,舍不得打人。


——————

我错了,他不打人,但是霍道夫那家伙腹黑啊,晚上压着臀肉,每每接触就是一阵疼。

“收回你的好人卡。”

“我是医生,世界上哪儿有后悔药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刘丧跟人打架后受伤挂彩-

吴邪:又被打了?(被打也是打架。)

张起灵:下次不许。

王胖子:嘿哟,打架斗殴的孩子不是好孩子,下次带上胖爷,给你出口气。

霍道夫:给我找事儿做?又让我侍寝?

汪灿:明天一早跟着我练功,打架都输的弟弟,我嫌丢人。


评论(16)

热度(1835)

  1. 共14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